有些时候,作品本质是由思考者决定的。
而我提供的方式是:思考是以“状态”的方式来思考的。
假设你想到“肉”,而参询其道,你便会考虑“肉”的本质。你对肉说:“肉,你想要什么?”肉回答:“我喜欢尊严。”假设你说:“尊严太难,我可以让你变得更有用,你觉得如何?”肉回答:“我喜欢尊严。”你必须尊重肉的论调并且赞扬它,而非欺骗它,派给它拙劣的任务,害它丧失了个性。
你要做的是考虑有尊严的状态,你要把这个“状态”想像成一首高雅的交响乐、把它谱写成伟大的诗歌、把它变成高耸、有穹隆的纪念碑,赋予它尊严的特性,交错着文雅的调子,高而窄,从白色、明亮逐渐隐入黑暗。
而我提供的方式是:思考是以“状态”的方式来思考的。
假设你想到“肉”,而参询其道,你便会考虑“肉”的本质。你对肉说:“肉,你想要什么?”肉回答:“我喜欢尊严。”假设你说:“尊严太难,我可以让你变得更有用,你觉得如何?”肉回答:“我喜欢尊严。”你必须尊重肉的论调并且赞扬它,而非欺骗它,派给它拙劣的任务,害它丧失了个性。
你要做的是考虑有尊严的状态,你要把这个“状态”想像成一首高雅的交响乐、把它谱写成伟大的诗歌、把它变成高耸、有穹隆的纪念碑,赋予它尊严的特性,交错着文雅的调子,高而窄,从白色、明亮逐渐隐入黑暗。
关于这系列作品,我曾试着探索意义是什么。
为了观看者不至于仓促地对这一系列作品产生令人担忧的有害推论和反感,我只想提醒一点,即作品所涉及的思考范畴并不受特定的感性直观的条件所限制,而是拥有一个不被限定的领域,只有对我们所思考的东西的认识, 即对思考范畴的规定,才需要直观。在缺乏直观的情况下,对作品的思考总还是能够在主题以外的理性运用上有其真实的和有用的后果的,但这种指向个人思维范畴的主题及其意义的规定,不能也不会干涉到作品本身的论述。
我很兴奋地写下了许许多多关于作品“可读性”和“可感性”有关意义的文字。也曾试图从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语法体系中去寻找概念的本源。每一次我写下几句,总觉得还是不够,就算写满了几百页有关作品的意义是什么, 我对这份陈述还是不满意。于是,我不再谈论它们有什么意义,只写:“它们在这里”。然而我还是无法完全肯定,直到我问了一个人,他说:“你一定就此打住,太奇妙了,就在这里打住,说‘它们在这里’。”
为了观看者不至于仓促地对这一系列作品产生令人担忧的有害推论和反感,我只想提醒一点,即作品所涉及的思考范畴并不受特定的感性直观的条件所限制,而是拥有一个不被限定的领域,只有对我们所思考的东西的认识, 即对思考范畴的规定,才需要直观。在缺乏直观的情况下,对作品的思考总还是能够在主题以外的理性运用上有其真实的和有用的后果的,但这种指向个人思维范畴的主题及其意义的规定,不能也不会干涉到作品本身的论述。
我很兴奋地写下了许许多多关于作品“可读性”和“可感性”有关意义的文字。也曾试图从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语法体系中去寻找概念的本源。每一次我写下几句,总觉得还是不够,就算写满了几百页有关作品的意义是什么, 我对这份陈述还是不满意。于是,我不再谈论它们有什么意义,只写:“它们在这里”。然而我还是无法完全肯定,直到我问了一个人,他说:“你一定就此打住,太奇妙了,就在这里打住,说‘它们在这里’。”
机构: 物感美术馆
艺术指导 : 汤宜飞/黄钰
平面设计 : 汤宜飞/togihi.
文案策划: 汤宜飞/togihi.
网页设计 : 汤宜飞/togi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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